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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挽联寄哀思
发布人:花圈网 发布于: 2020/3/16

日期: 2009-08-12 信息来源: 中华读书报   听到季羡林先生辞世的消息,这突如其来的噩耗令我的头脑轰然一下,感到一座图书馆坍塌了,真有点头晕目眩。这位百科全书式的学者,用一座图书馆来形容是恰当的。中国上世纪50年代遴选了一批有真才实学的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学部委员,季羡林先生是他们中最后一个辞世的,无疑象征着一个学术时代结束了。   季羡林先生享年98岁,从教63年,这是多么吉祥的数字啊!先生平静地安详地走完了人生历程,可谓功德圆满。然而,从国家领导人、机关干部,到大学的师生、演艺界的明星、佛教界的朋友,尤其是那些他教过或者一直心仪他崇拜他的无数弟子,还有接受季爷爷捐赠的四川汶川地震灾区的小学生……中国社会各党派、各阶层乃至海外千千万万的人们坠于无尽的哀思。   由于我长期担任《北京大学学报》主编,这一学术职务使我有机会向季先生讨教请益,结下深厚的墨缘,成为他的“小朋友”。他对北大学报的指导和帮助,对我本人的关爱和提携,春风雨露,恩泽如海。   1990年,我到香港中文大学做学术研究,就是怀揣季先生介绍我认识该校的著名学者郑子瑜先生的亲笔信。此后郑先生给了我本人和北大学报巨大的帮助。   1992年,台湾时报文化出版公司拟出版我的30万字的书稿《文学读解与美的再创造》,承蒙他老人家赐以热情洋溢的序。他在序文中说,读我的书稿,使他想起几十年前在清华大学听朱光潜先生讲课的情形,心中怡悦之情真难以形诸楮墨(见《季羡林文选》第14卷第53-56页)。我拿到序文,心中诚惶诚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怎么敢接受先生如此高的褒奖?想到先生一向对后生晚辈关爱扶持有加,我把这篇序言当成先生对我的鞭策、鼓励和督导,给我提出的一个奋斗目标。   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在北大求学于斯供职于斯,但在我心中一年没有寒暑假概念,一周没有双休日概念,工作成了我的生活和习惯,一般有事都能打电话到办公室找到我。这种勤奋习惯的养成,完全得益于季先生的榜样和教导。我一直认为,季先生的学问和成就,我们这一代人是难以望其项背的,但季先生的勤奋精神是可以效仿的。   1993年,我申请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是季先生作为介绍人并签署推荐意见使我顺利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1995年,北大评首届朱光潜文学美学著作奖,是季先生亲自写推荐信使我获得这一我格外珍惜的荣誉的。   1997年,当时《北京大学学报》办刊经费十分困难,是季先生以他的名分和地位致函新加坡李氏基金申请赞助款,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从那时至今,《北京大学学报》一直未间断获得李氏基金的资助。   2000年,季先生领衔主编《当代中国散文八大家》,我有幸得到先生指点,责成我编选了其中三大家,即《华梵灵妙:金克木散文精选》、《桑榆琐话:张中行散文精选》和《京华心影:汪曾祺散文精选》。先生审查了各卷我起的书名和写的前言,肯定当编辑的我起的这些书名都很形象而贴切。   2002年,我怀着极大的热情用赋体创作了《燕园赋》,在《光明日报》发表后立即又获《新华文摘》转载;当年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节目组还找我用赋体为主打节目“国土汇聚”创作朗诵词《国土赋》,由倪萍主持,赵忠祥朗诵。我把这两篇赋呈给季先生审阅,他的秘书李玉洁老师告诉我,先生仔细地看完两篇东西,说古文还有生命力,在现代还能派上用场,叫我坚持用功写作。   我是获得先生开蒙指引的许许多多后生中的一个,如今斯人已去,伤心之如何?有朋友建议我,文化名人辞世,挽联应是很讲究的事,你了解先生,应拿出自己的才华创作一副高水平的挽联,算是为先生最后送行。朋友的话使我猛然醒悟,一定要化悲痛为决心,把对先生的情和爱凝结成一副有真情实感的挽联。但11日我完全沉浸在悲痛中,除了回忆季先生关爱我的一幕幕情形,脑子一片空白,当然谈不上构思酝酿。12日开始写作,但到15日,四天时间过去了,翻来复去写了五稿,均找不到感觉,自己也非常不满意。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创作这副挽联。季先生是一座大山,景行行止,像我这样的人恐怕是驾驭不了这个创作对象的,情绪一落千丈。16日上午,我陪北大一位毕业生第三次来到设在北京大学百年讲堂的季羡林先生灵堂吊唁。头戴绒线帽、身着布衣、永远的蓝色中山装的季先生慈祥地朝我微笑,这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遗像震慑了我,启发了我。我开始悟到,写季先生根本不需要用华丽的词藻来评价,也不需要找艰涩的典故来装饰,就是按照季先生的经历和学问进行平实的描述。定下这个思路后,我的头脑一下子豁然开朗,再下笔时似乎有一种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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